“早上他们走了,一一便去隔壁大牛婶那儿买粮,回来刚把门关上,就听到‘咚’地一声,以为是他们回头来找事儿了,这还愤愤不平着,一一把门打开,就见着了这头撞咱家来的野猪。”秦三娘条理清晰地说,再不像以往那包子,要么不说,要么音小似蚊蝇。
“一一是谁?”叶氏问。
“这不酒酒,酒酒地叫,酒酒可不就归一了吗,再者酒酒是咱老尤家他们这辈的长姐,酒酒小时候我就给取好了的小名,一直都叫着的,只是不敢在大家面前说,这不当家的说可以这么叫,我就这么叫了。”秦三娘说着尤国义的时候眼里都是甜的。
尤酒眨一下眼:娘,悠着点,不要用力过猛啊!秀恩爱,死得快啊!
这不,尤家的女人们都用力眨了下眼,这什么眼神,啊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
尤家安静了一瞬间,却仿佛全员安静了一个世纪之久,尬啊!
“你说这猪是自己撞你家的?”叶氏反应了会,才说道。
“嗯,算是交代了,谁来说说早上的事?”叶氏没眼看秦三娘了。
尤酒走了上来,以一个长姐的担当开口道:“阿婆,早上本来要跟你说的,不过人不齐,未免重复说,我就想着改天本家这边都在再来说,这不,咱家都在,我便说说早上的事,以后人家也知道我爹改邪归正,回到正途了。”